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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看到爸站在院门,赤膊上阵,手里握着把斧头,对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劈得正欢,上身穿着件敞开的旧褂子,胸口敞露着,皮肤被太阳晒得黑亮,浑身肌肉鼓鼓囊囊的,像打了石头一般结实。汗水从他脑门上滑下来,顺着脸颊一直淌到脖子里,他连擦都懒得擦,眼睛紧盯着那根木头,斧头一下下劈下去,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爸,这大清早的,你就又忙活上了?”我忍不住问,心里有点急,想着试探一下父亲是不是真的睡得这么死,昨晚的那些事,总让我心里发慌。
父亲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瞅了我一眼,眼睛里透着刚起床的劲儿,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昨晚喝得迷迷糊糊人的样子,他咧嘴笑了笑“没事,这点酒早就散了”,他说着,用手背抹了抹汗。
我盯着他,一听到“这点酒早就散了”心里突然紧绷起来...早就散了的意思是什么..难道父亲其实是有意识的吗?“爸..昨晚上你都那样了,我还真怕你今天起不来”
“哈哈,昨晚那点酒,算个啥!”父亲拍了拍那副结实得像老牛一般的胸膛,“让你爸来,再大的场面也照样能撑住!别想那么多了”。
他又拿起斧头,对着木头继续劈了起来,木屑飞得四处都是,我盯着他的宽阔的背影,心里那点疑惑还是没散去,可父亲的样子却实在像是啥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爸,昨晚……你就没啥印象?”我试探着问,装得随意,但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的表情。
父亲头也不抬,斧头一下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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