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砍在木头上,语气随意得很“昨晚咋的了?喝了点酒,吹了点牛,不就这样嘛,有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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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语气,我心里一阵发堵,但又说不出啥,不知道他是真喝断片了,还是故意装傻,硬是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我仔细一看,父亲身下穿着的粗布裤子,裆部,鼓起一条长长的东西,斜斜地,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紧紧贴合着布料,几乎要把裤子撑得变形,轮廓在裤子上显得格外明显。
“哎恩文,你从小就在县城长大,还没砍过木头呢是不”父亲说道,父亲手里攥着斧头,握着斧炳的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干活老练的人。
突然父亲就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斧头递给我后,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我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我第一次拿斧头,而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包裹住了我的手掌,用力地将斧头握紧。
“来,恩文这样劈下去”,父亲的声音粗犷而沉稳,他的手掌带着粗糙的茧子,包裹住我的手,教我怎么用力,每一次斧头挥下,他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我,带着我一起往下劈去。
斧头砍下去的瞬间,木头发出“peng”的响声,“力气得使对地方,别怕费劲儿!”父亲在我耳边说道,他的手掌依旧紧紧包裹住我,带着我一斧一斧地砍下去,明明是我在做事,却仿佛是他在做。
随着每次斧头的抬起,父亲的胯部都会往前面顶去,而他此时的前面就是我的臀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粗大,软趴趴的鸡巴正贴着我的臀部,隔着布料刺激着我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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