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的恐惧也依然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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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下唇,沮丧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郑甜甜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挨草总比挨打强,白塔里可是每隔几年就发生一起哨兵因为负载率过高,在副本里失控,殴打向导致残致死的恶性事件。”
“而且你们已经结为专属了,如果他失控了,只要不杀你,把你强奸八百遍都是合法的,与其被强,还不如趁他现在神智清醒主动献身,说不定他还能温柔点。”
“而且挨草没你想的这么可怕,有时候其实挺爽的,相信我,我是过来人,不会害你……”
“过过过…过来人?!”鹤兰白看向满脸胡茬,身材魁梧的郑甜甜,震惊到结巴,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威武雄壮的男子当0的画面。
“疏导的时候难免用点特殊手段嘛,我毕竟也四十多了,也算阅哨兵无数,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传授经验~”郑甜甜冲他wink,一张硬汉脸浮现出娇羞的妩媚神色。
鹤兰白目瞪口呆,经过郑甜甜一番连比划带念叨的性教育后,面红耳赤地回到了冷非宿舍门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只剩风声和胸腔里紧张忐忑的心跳声。
他回忆着冷非今天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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