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明显异样的神色,和时不时因为头疼而皱眉隐忍的模样。
这一刻,心疼和害怕冷非出意外的忧怯盖过了菊花被贯穿的恐惧,鹤兰白深吸一口气,又狠狠闭了闭眼,心说死就死吧,抬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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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恰逢冷非刚洗完澡,浑身只裹着条浴巾站在浴室门外吹头发,高挺的鼻尖上挂着滴水珠,冷艳的凤眸隐隐泛着血色,有些危险地斜睨过来,“你来干嘛?”
“我不是让你在学会精神力之前别来吗?”
这人心眼坏得很,故意绷着脸吓唬鹤兰白,声音钩子似地挑起,带着些戏谑和暧昧的热意,“我最近状态不好,所以,这几天控制好你的向导素,滚回你房间,别来招我,否则……我现在就直接把你给办了。”
说完,果然看见那个面皮薄的傻狗耳尖通红一片。
哨兵不由得心中暗笑,他就是喜欢逗这家伙,每次看见这人不禁逗的傻样就觉着好玩,就连头都显得没那么疼了。
不过他也没想真的强迫人家,虽然嘴上爱调戏人,这几天常说一些“你再放那个破向导素我就把你拴起来操上三天三夜”之类的话,但他心底其实希望鹤兰白能自愿地想做。
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他就忍着,直到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心甘情愿和自己结合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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