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缓步走到谢修身边。
杨泽此时也寸步不离的守着谢修,见皇上来了,默默退到一边。
听着熟悉的脚步踏进,谢修收起飘摇的心绪,构想着待会对待天家的态度。
他此时满腹怨怼,委屈又夹杂着怨恨,心中又有愧疚,他自诩清正,忠于社稷,对社稷有益的事理应赴汤蹈火,毫无怨言,可为何他又满腹愤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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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本身清雅君子,朝堂正臣,如今怎么揣着这腹中骨肉,每日只能卧于床榻,受种种皮肉之苦,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囚徒?!
设想了无数句话,可那人真到了身边,谢修却感觉到锥心的痛。
“你……你别靠近我,我好痛……”
杜靖明后退一步,看着那正卧在床的人儿,心中升起阵阵的疼,六个月余的胎儿都压在身上,一定很辛苦,他的腰又该疼了……
谢修刚攥紧手逼自己存几分理智,指缝渗出的血珠立刻染红了裹着伤口的白布。
可他实在太痛了,疼痛让他理智溃败,昔日在朝堂上言辞锋利,论述清晰的正臣就这样躺在床上,像任人宰割的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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