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昨日为何离开我?为什么?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动了,你明明摸到了。难不成是我模样狰狞,让你恶心了?”
“不是的,不是的……”杜靖明靠近,才透过那艾雾看见谢修身上密密麻麻的金针,为了金针处在固定的深度,谢修甚至不能穿上一层薄薄的里衣,谢家嫡长子从前那么体面,一举一动皆成儒雅,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耻辱。
“不是只有五十四根金针吗,怎么他身上那么多?!”杜靖明伏在床边,颤抖着手,他想像往常那样轻轻揉抚,替谢修缓解些苦痛,可这白玉瘦弱的身子,都是密密麻麻的金针银针啊,谢修会多痛啊,杜靖明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痛也从自己的骨头里透出来,尤其是腹中,坠疼,又涨疼。
杨泽和随侍的宫人太医跪了一地,杨泽道:“五十四根金针是为了保胎的,可公子身子也虚弱,闻着汤药又恶心难受,加上要强迫让公子于施针期间清醒,这才施了那么多针,还有些针是为了逼清不利于孕体之物,陛下放心,每根针各有其用,绝不会让公子白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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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难他们何用……”
谢修长长一叹,落在杜靖明耳中却像丧钟长久而绵延的响起。
“朕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杜靖明忍着腹中拿绵延的疼痛,握起谢修的手轻轻抵在额头:“朕不会再离开你了,朕陪你一起。”
“给我读时政吧,我还想听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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