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认不出是什么花来,左侧题了一句话:落花随风扬,衣带自当风。
这一句话形容那一幅图倒是十分形象,不过也没什么出彩的,陶梦阮这是有些意外,那笔迹像是女子的手笔,莫非贺婆婆的女儿还识字?看上去至少字写得还不错,就算是这个时代大家都写毛笔字,也得有好几年的功底。
陶梦阮在屋子里转悠着看了一圈,听贺婆婆说那屋子多年没有人住了,但不仅打扫的干净,没有半点灰尘,就连借给陶梦阮的这件据说是贺婆婆女儿穿过的棉袄,也是散发着皂角和阳光的香气,没有半点霉味,只是衣裳已经洗得发白,恐怕贺婆婆是每年都会将女儿留下的衣裳洗过之后重新晒干的。
陶梦阮感叹了一回,外面响起了贺婆婆开门的声音,陶梦阮将床铺整理好了,也起身出去。贺婆婆正端着食盆喂鸡,见陶梦阮出来,便笑着同她打招呼道:“陶丫头昨晚睡得还习惯吧!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就怕冷,早上也起得晚些,风杨没出嫁时,她起来练武回来,我还没起呢!”
陶梦阮从贺婆婆的话里知道,贺风杨就是贺婆婆的女儿,贺婆婆的丈夫死得早,贺风杨是遗腹子,大家都盼着是个男孩,能撑起这个家来。后来得了个女儿,虽然都有些失望,但至少留下了血脉,所以请族里最有学问的族长取了贺风杨这个名字。贺婆婆说起来,当时族里的意思是留贺风杨招赘女婿的,但贺婆婆不肯,女儿家招赘可没有那么容易,不说别人的眼光,她更舍不得唯一的女儿扛起家业这么辛苦的事,不过风杨,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啊!
贺婆婆见陶梦阮偏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的样子,道:“怎么了?陶丫头。”
“嗯,我怎么觉得,似乎听过风杨这个名字啊!”
“呵呵,这个啊,风杨没出嫁的时候,在河北还是挺有名气的女侠呢!”贺婆婆闻言便笑起来,“风杨打小就拜了个师父习武,我不识字,也不大懂,只是风杨是独生女,总觉得她会的多些总是好的,就答应让她学武去了。风杨说她天分好,十四岁就出师了,听她师父的,出门历练,唉,便是我这个做娘的,一年也只见得到她一两回。”
陶梦阮听着更是惊讶了,实在没想到这小村子里,还藏了这样的高手。贺婆婆将食盆放下,又拿起扫帚打扫院子,向陶梦阮道:“我昨晚跟我那侄孙子说了,他今天早晨要陪他媳妇回娘家去,说好了午饭后过来接你,你呀,就安心再等一等,吃了午饭再走。哦,我早起热了馒头,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一些垫一垫。”
陶梦阮点了点头,也不与贺婆婆客气,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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