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日上午自匠人手中多拿了一副马嚼,下午便在那位王妃的曾经的婚榻上使着了此物。
瓷白丰腴的身躯还留有沐浴时涂抹的香露,便被沁着马粪酸臭的畜用皮具束了个彻底,殷红的唇舌被草绿色的嚼链顶开,露出整洁的贝齿,“高贵“的柔软脸庞被嚼环压出滑稽的红痕。
适用于畜生而过长的勒鼻条将挺翘的琼鼻扯的发皱,并完全封住了气道,使得那个下贱的女人不得不伸出溢满涎水的软舌,顶开马衔,挣扎着用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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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挂在额头的嚼子头经过调整后封住了因下体快感而不断溢泪的双眸,高澄握着缰绳与王妃那头柔顺的秀发,向骑马一样顶弄着这只四脚着地,随着节律在喉间挤出高亢媚叫的淫畜。
用胯下那杆肉枪代替马鞭去“驱赶”着她向前,直至她跌下软榻,撞到在这场淫事近半时进入房中的太原公。
想到此处,高澄不由得眯着凤眸,向狐狸偷腥一般得意的娇笑起来,那婊子害怕极了,当时便没兜住尿,尽数泄在了她夫君的腿上,或许其中还参着那么一两滴高澄的精种呐。
天可怜见地,当时太原公黝黑的面容硬生生被憋成了猪肝色,勉强称得上周正的五官也在暴怒下扭曲的如恶鬼般可怖。可又有什么用呢,兄弟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这龟奴也只敢咬着牙低头回上一句“臣弟失礼,惊扰了兄长,请兄长责罚。”
当时的他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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