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心思呢,胞弟请罚,他又不好驳斥,免得坏了兄弟情谊。
于是整个下午,太原公好像都在他的寝室内用口舌为王妃清理下体,哈哈哈,那贱货好像知道了为她舔穴清理的是她的夫君,尽管被拎着脚踝倒立着,那媚红穴眼儿里的水却似眼泪似的,怎么也吃不尽,最后甚至将他早早打入那柔软腹部的白浊精种都给带了出来。
或许是这份记忆太过愉悦,即使经过数年的时间冲刷高澄却也能记起每一个细节,畅快之余甚至将自己的心底所想脱口而出。摇晃脑袋,噙着埋怨的口气说到“哎呀,孤的胞弟怎么窝囊到了这个份上呀。“
淬着薄红酒晕的如玉观音面满是狡黠,简直像是一名得了便宜还卖娇的绵软孩童。
在那之后自己受了什么责罚呢?唔,好像父亲连使者都没派,仅仅是父子例行书信之时提了两嘴。没办法,谁让孤的二弟长得……如此丑陋,又托生了太晚呢。
可就算这样,高洋在面上对着他这位长兄还是和和气气,每逢公休年节,这位窝囊胞弟少不得请礼问安,甚至于卑微到近乎以父亲的礼节侍奉。
王妃的出格之事他从不过问,能避则避,甚至于他强令高洋留下观赏,高洋也只会木讷的应承着,仿佛床榻之上正被兄长奸淫的,不是自己八抬大轿迎进府邸的正妻。那日午后的狰狞再不可见,好似记忆中那张可与恶鬼夜叉相较的脸庞是他午后小憩的噩梦中所闻
与此同时,晋阳,或者说,父亲,依旧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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