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得威严些嘛。
忽略掉礼节性的吹捧与恭维,高澄强打着精神,自废话中提炼事情的经过,原本紧绷的心弦骤然松下’好好好,吓我是吧,还当那崽子朝我下了黑手,结果只是敲打家臣?这也要现到我眼前来。‘
坦白来说高澄虽然有些介意新换香料的味道,却不怎么介意更换香料这件事,毕竟经过元伯首肯,并且和高洋那个崽子没有关系的事儿,或许他会不喜欢,但绝不会有危险。
但您唠叨过头了罢,高澄支着手臂,在心下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华顺的靛青纱袍顺势堆叠到肘弯,袖口处暗绣的龙纹贴在奶白的肌肤上,将眼前人的矜贵道了个透。
元伯啰啰嗦嗦的将事情讲明后犹嫌不过瘾,略微润了下干燥的喉舌,又絮叨的开始整理归纳自己在这间事中所犯下的错误。
‘不该让他上车来的,跟着马车跑他就没法行礼了罢。唔,也不会这么烦人了。‘高澄不耐烦的撇着嘴角,马车内的木榻被他敲得梆梆作响,因不胜酒力而昏涨的脑袋被元伯吵的越发疼痛起来。
感恩车夫,或者说感恩相国府与戚里的东柏堂相距不是很远。在元总管捧读《就本次失职得到的经验教训总结》的第一千字的同时,马车终于在高澄的期待中驶入了堂内的车马廊。
甚至不稀得车凳,在马车都还未停稳的时候,高澄一个箭步,利落的冲了下去,一改方才席间烂醉的作态。心道‘良药和忠言联系在一起果然是有原因的,就比如醒酒汤和唠叨都可以解酒‘。
内容未完,下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5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