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诏他前往晋阳移交霸府权柄,邺城主事随后按照顺序被高洋继承。
在那场仅有数人参与的马上践行中,高澄危坐在马上,冷眼瞧着新晋的东魏中书令领尚书监,太原公高洋小心翼翼的捧着铜爵,垂首欠身,摇晃着将那汪践行的酒液恭敬的奉与兄长。盯着胞弟宽阔的背脊,高澄的瞳仁急剧收缩,内心的不安在那时达到了极点,‘这个混账,未尝做不成第二个司马仲达。‘
坊市街道借着金乌西坠的最后一点余泽,将晖光投入狭小昏暗的车厢之中,鎏金似的光束透过驱蚊轻纱,映在东魏大将军,使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大行台,相国,齐王那浅棕色的瞳仁之中,摔,怎么马车里挤这么多人呐打断了他的所有遐思,转过头来回望元伯,一汪明眸剪水似的清亮。
行百步者半九十,总不能,与天柱大将军陷在一处。家事国事天下事,……孤……不敢不知。高澄收敛心神,将自己自回忆中彻底抽离,淡淡瞧着马车内接下来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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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到极点的元伯不出所料的在狭小的马车中站直身躯,抖搂袍袖,恭敬行礼,恳切请罪。
高澄挥手不耐道“言者无罪。”
元总管脱帽叩首,“臣失察,殿下所用之物本应遵常制,不得轻易更换,先前殿下移驾晋阳,…………臣去信霸府刘功曹,…………不想入夏以来,邺城多雨,……储存不利…………香料委实精贵,故……”
高澄敛下眉梢,将因醉酒而泛起春色的酡红双颊再藏严实些,听人告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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