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朔记得自己第一次对爹做了春梦时直接被吓醒了。那时她弑父已有三四年的光景,醒过味来险些要去找史官告解,最终因为懒得从床上起来而作罢。她后来又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那一场春梦大约不是她的过错:实在是梦里她正去掐父亲的脖子时听到了一些在性事时听惯了的声响,联想次日一早在低眉顺眼的顾清风颈间看到的指印,大约该是这人半夜被掐醒以为她又犯癔症,遂决定叫好听些令她高兴。
这人比她病得重。合朔控制不住地要叹气,却在张口吸气时被近乎灼烧的温度呛得咳嗽起来。
——这该死的天,到底为什么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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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在年前来了一趟。
出嫁前总唯唯诺诺的清瘦少女如今已为人母倒健谈开朗了些,朝拜过合朔后竟还笑着捏捏她的手,叫了声“朔妹”。
合朔同她既无过节也无亲情,遇上这样的场面只略一点头就随她去了。
合朔奇道:“早先听说和亲联姻的公主回朝省亲时都一副落魄相,说蛮子不会照顾媳妇,如今看来倒也不尽然。”
念慈的头发梳成外族的样式,一束束细辫用玛瑙翡翠珠串似的编起来,珠圆玉润的光彩照人。她很亲昵地同她热络寒暄,又一拍手,上来一队穿狼皮坎肩的青年捧出金丝编毯、珐琅花瓶、骨雕版画一类称得上奇珍异宝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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