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雌性射精真的也要很久,又或许是乌恩的尿眼被刺激得不太受控制,此时被年轻的敖龙目光一扫,那好不容易将将闭起来的小孔一个哆嗦,又朝着龙骑射了一股骚汁出来。
——并且没有止住。
此刻任谁来看,这都是一个爽到漏尿了的屄,即使黑骑羞耻地试图把腿根夹紧做掩饰也没用;而敖日就这样用鸡巴蹭了一会儿从雌尿眼里流个不停的阴精尿液混合物,然后扶着龟头,迫不及待地肏进了爱人漏尿的屄。
***
这远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交媾,而这根二十三厘米长的、鳞片厚翘的性器也应该早已是乌恩的挚友。他应该像个对性事娴熟淡定的稳重伴侣一样引导爱人的享受,而不是——
“嗬呜——!”
比爱人更细的尾巴也被抓住了,而且是抓在因为发情求偶而高高翘起的根部。于是本就由于频繁挨肏而略显狭长的屄口也撅起来了,在穴口近处充血发鼓的敏感软肉也明晃晃地亮在光下,湿颤着起伏,又在金色眼眸的注视中被龟头慢条斯理地碾成扁平——乃至内陷的一点。
乌恩的两条大腿抽搐了一下,简直如同什么濒死的猎物一样神经反射地蹬腿。敖日的性器太粗,麟又不像他一样守礼地贴合在根部,而是在龟头靠下的位置便有很硬而凸起的一片,于是此刻也一并碾过他的敏感点。他的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屄被塞住了,尿道的空间亦被压缩,挤得他漏不太出来尿,可过分可怖的刺激一直将黑骑逼在高潮或濒临高潮的巅峰上下不来,于是此刻整个人的表情几乎完全崩坏了——瞳仁、口鼻、唇舌、涎泪——没有发出太过难堪的哀嚎,完全是在内敛天性的影响下本能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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