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然而身体在一寸寸插入下的剧烈颤抖、穴里停不下来的痉挛和流汁,却实在是无所遁形了。
终于——
“咕噗”,一声闷闷的黏腻水响,敖日将自己顶到乌恩的子宫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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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已在恐惧和期待中紧绷了肌肉迎接,可真正被压住那处时,年长的敖龙却还是没能忍住:极度的酸麻胀痒从宫口与龟头相接的地方爆发开来,辐射遍他的整个盆腔和下腹,又顺着脊椎在头皮炸开。乌恩忘了呼吸似的空白地撅着屄抖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穴心一夹一夹地,酸极了地想尿,却因为吃的太满而尿不出来,憋得他唇瓣苦闷地哆嗦,蹙着眉头把半翻的瞳仁藏在眯起的眼下。
敖日原本拥着爱人,依恋地从后颈舔吻到黑角,等对方从潮缩里缓和;但察觉对方捱不住地向下伸手,试图通过撸动阴茎分散雌穴过激的快感时,他却也不满地压过去,略带委屈似的,将乌恩的手半路握住,摩挲着十指相扣,是一个无言的阻拦。
年长者于是回过神来,不禁好气又好笑,但也毫无抽回手的意思,只是转过头去,慵懒而意味不明地“瞪”了敖日一眼,然后才凑得更近些,与伴侣交换了一个吻。
缠绵的体液交换中,金眸的敖龙开始缓慢挺送腰胯,如他对着任务目标的专注一样专注地肏着黑骑的子宫口。
即使并非用于生育,即使已经被玩透了不知道多少次,雄性的子宫也不是那样容易打开。但这并没有阻止行动力极强的龙骑,在一下又一下精准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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