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穿了他的耳朵。
他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伸手去拉王嘉的胳膊,王嘉听见他说:
?“阿兄,阿兄,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我不想的,可是,可是我……”
他哭了一阵,又停一阵,语无伦次地,最后慢慢地说:
?“我的微躯残命,本是大兄所赐,那么有一天阿兄教我去死,我也没有什么怨言。”
他终于将这一句话说出来,好像得到了很深刻的解脱,脸上浮出一种笑意。他又抬起头来看,在王嘉的面孔上,看到震惊与哀恸交杂的神情。王嘉哑然良久,很颓然地说道:
“我不过是想要你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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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昙这一病又养了很久。他在太宁元年的秋天同长姊去往江北,于太宁二年的暮夏奔马跑进内宫,如今又入秋了。王昙教下人把床榻搬到窗边,养病时,支起身子来看东宫的庭院。在战事中,院中的桃李树都少人打理,叶落枝颓。树木的小枝,细瘦支零,灰白枯槁,像死人张开的指骨。
郗将军解了建康城的围,王兑很快就从前线退下来,倒是王嘉还在前线固守。王兑来接王昙回王府,一路上只当看不见幼子裹起的耳朵,顾左右而言它,只是胡乱说些家务、饮食之类的闲话。王昙更加怕冷了,惟有服散时稍热起来些,每天穿衣,都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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