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被假阴茎强制性撕裂的伤口中流出,时沅的手上也染了湿黏黏的液体。
淫液润滑了穴道,时沅的阴茎还被迟笃踩在腹部,腹腔酸胀感愈来愈重,可他此时也顾不上这么多,手中的假阴茎被他一鼓作气尽数被推入穴道中。
他没有任何快感。
时沅很疼、很疼。
时沅抬起头,房间里没有开灯,迟笃的脸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中,看不清楚任何神色。
他于是茫然又可怜地哭出声来,哭腔很黏,像是能黏在迟笃的耳膜上。
迟笃不想听他哭,这样会显得时沅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但时沅是在赎罪。为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赎罪。
迟笃一定想让时沅立刻就死掉。无论是从窗户边跳下去,还是拿厨房的水果刀往身上捅一刀,就算是割腕、咬舌自尽都行。
迟笃一定是接到他的死亡通知单时,表现得最高兴的一个。他甚至都不会让时沅葬在有母亲的那个墓园里。他会随随便便火化掉,然后倒进下水道里,顺着脏污的泥水被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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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全都知道。
他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迟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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