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恨他。
他明明就很乖的。
迟笃让他跪在迟缘病床,一条一条地忏悔自己的罪过,他全都照做了;让他将自己身体里的肾拿出来救迟缘,他也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做手术了;为他套上锁链和项圈,限制自由,只能待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穿着白裙子让迟笃鞭打、谩骂、操弄,他都没有反抗过的。
他比整天躺在医院里病恹恹的迟缘好养多了。
迟缘就不能被迟笃打,和迟笃做爱——迟笃宁愿将时沅打到住院,肏到穴道破裂感染,他也不舍得动迟缘一根手指头。
迟缘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是和他朝夕相处的亲密朋友,但时沅只能是迟笃身边的宠物小狗,偶尔在迟笃心血来潮时扮演迟缘与他做爱——不高兴的时候是就是垃圾。
垃圾是要被丢进垃圾桶的,不听话的脏兮兮小狗也要。
时沅嗓子完全哑掉了,在迟笃用皮带抽他的小腿和腹部,让他报数,然后又摁着他的头来了一次深喉以后。
埋在他穴道深处的假阴茎被迟笃粗暴地掏出来,表面凹凸不平的粗糙颗粒大力摩擦过时沅的小穴内壁,红痕掺杂着透明淫水被扯出来,暧昧的红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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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仍旧是黑的,迟笃没有开灯。时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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