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头叼住纯白色的裙角,刚被糟蹋过的口腔发酸发麻,他的视线失神地垂落到纯净的面料上,恍惚间瞥见嘴边那块裙角布料上的红色。
他将那点带了血布料又往嘴里叼入一寸,似乎尝到浓重的铁锈味。
他可能会在今晚被迟笃肏死。
迟笃的阴茎比假阴茎要滚烫粗壮许多,他轻而易举地将时沅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大腿上,掐着时沅的腰往湿腻穴道里狠狠凿弄。
每一下都抵着最深处的骚心研磨,迟笃肏过时沅无数次,只需要凭借肌肉记忆,就能精确地顶到时沅敏感的软肉。
迟笃并不在意时沅是否能爽。他只是爱听时沅被肏到失神后崩溃的呻吟,当时沅的疼和心痛都毫无遮掩地摆在迟笃面前时,迟笃就会舒适。
但迟笃久久没能听到时沅的哭喊。
他突然觉得没了兴致,他不满意这场单方面报复的结果。
“叫。”迟笃沉着声命令道。他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挤进淫糜穴肉与硬挺阴茎间,填满最后一丝缝隙。他用指甲狠命地搔刮穴口周围黏腻的媚肉,按进肉里,也许又让时沅破了皮。
阴茎又往更深的地方撞击,娇弱的子宫口被阴茎头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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