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自己撸射了射到地上,斑驳的精液溅到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然后烦躁地将时沅拉到地上,“舔干净……给脸不要脸,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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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不敢忤逆他,连滚带爬地摔到地上,眼里还带着怯意,双手弯曲着撑在地板上,两颗饱满的乳头紧紧贴着手臂,跪俯在地板上叉开腿,用舌尖将地板上的精液一点点吃回肚子里。
他仍旧在哭,眼泪啪嗒啪嗒像珍珠一样砸到地上,混入白浊的精液里。
迟笃自己到床头柜那拿了手机,打电话给秦砚。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甜腻又放荡的呻吟声,骚水都要从话筒边渗出来似的,“老公我疼……呜……”
秦砚虽然比他小几岁,但一直都是浪惯的角色,在圈里的名声响当当的。他很会玩,手段花样精通得也多,对调教尤其有一手。他是一位私人诊所的心理医生,家里闲钱挺多,也不太管着他。
迟笃前面几年也常混圈子,和秦砚算不上多熟络,却也知道有秦砚这号人物。他们在圈里的聚会遇见过几次,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互相都不愿意融入对方的交际圈。
还是迟缘有一段时间压力大睡眠少,被朋友推荐到秦砚的诊所,陪同到来的迟笃才与秦砚有了些交流。
后来时沅趁着他不在给迟缘下药被迟笃发现了。迟笃一开始是打算放在身边亲自拷问出来的,哪知道时沅死不认罪,迟笃才想到秦砚,将时沅送到秦砚那教训了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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