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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以后,时沅就乖乖认错了。
迟笃耐心地等那边把事办完,才听到秦砚笑着说,“迟笃?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时沅的耳朵敏锐地接收到秦砚的声音,他像是被攫取了呼吸与说话的权利,舌尖舔舐的动作也顿住了。过了几秒,他浑身哆嗦地往房间角落的落地窗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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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这个不听话,送你玩一个星期,帮我教训好了再扔回来。”
锁链声响了,迟笃将时沅生生拖了回来。他开了视频通话,那边没有开摄像头,整个屏幕上只能看见时沅吓得惨白的脸蛋,和光裸着露出鲜红伤疤的身体。
“是你自己作成这样的,别给我弄后悔这一套。”迟笃踢了踢他的大腿,强迫时沅双膝并拢跪坐到地上。肿得像馒头的穴被脚跟大力摩擦,伤口被反复玩弄,先前在表面涂抹的药都不能完美地发挥作用,破裂处又渗出一点血丝。
他对面前这个黑暗细小的摄像孔感到恐惧。他不知道另一边的秦砚的任何信息,被黑暗笼罩的未知让他感到无比恐慌。
“哈,时沅?”秦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轻佻的音节化作利刃,刺入时沅紧绷到发麻的头皮中。时沅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迟笃说,“贱货,你忘记他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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