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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从命令的时沅又被鞭子打了一下,新鲜伤口的粉嫩痕迹从两颗乳房一直延伸到右部腰侧,末端一指长的距离就是弧度勾人的臀沟。
“……呜!主人……”
时沅发着高烧,遍布全身的伤口被迟笃再一次粗暴地撕开,万幸家庭医生来得及时,才没有让伤口感染化脓。时沅尝过这种滋味,那天他被迟笃摁在水底反复淹着,窒息的体验很强烈,全身都浸入冰凉刺骨的水中,新旧伤疤缓慢地渗入了水,泡开、再裂掉,又渗入更多水。
像是千只万只深褐色的蚂蚁在身上任何一寸地方爬,无穷无尽的痒意将时沅的忍耐力瞬间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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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抓挠粉红色的伤口,又被迟笃拖着进了调教室,将两条手臂都反绑到墙壁上,而后迟笃无情地关上门,独留他一个人被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调教室中。
调教室狭小压抑的空间感、粗糙麻绳磨蹭手腕的疼、如潮水一般钻心的痒、时沅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声,都在环境的极度黑暗与安静中放大无数倍。
他好难受。
想死掉。
最后怎么忍过去的呢?
时沅那个时候想,他还没要到迟笃的一点喜欢,他怎么会舍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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