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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语调稳定着,但已经压不住眼眶里的涩意:
“她一个人躺在那里,睁着眼,却什么都不动……你知道吗?那种年纪的小獭獭,本来是趴在妈妈肚皮上打滚撒娇的……”
她低下头,鼻音含了水意:“我真的很怕她熬不过去……就这么……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已经在发抖。
她不是在哭求谁安慰,只是讲着那些她今天见到的事——讲着那只小小的、不说话的生命,讲着自己藏了一整天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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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惊澜听着听着,喉头慢慢哽住了。
他没有插话,连呼吸都压得极轻。只是那一刻,她的情绪像浪一样卷过来,将他整个人也裹进去了。
他不认识那只水獭,但忽然——他心里开始为它难过了。
不是因为它多可怜,而是因为她在讲它的时候,眼神那么真,声音那么轻,像在讲一个自己认识很久的孩子。她能为那样一只小动物难过到这样,甚至心疼到破防,那种温柔与善良让他几乎有些慌乱。
慌乱的不是情绪,而是那种被她牵着走、一起共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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