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向他索取任何安慰,却让他从心底里也跟着痛了一下。
车厢一时沉寂。
温惊澜没有转头,只是右手松开方向盘,缓缓握了握。
手心微热。
他忽然觉得,自己心里也有一点地方塌了下去,悄无声息,却深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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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水音低着头,声音哽咽,泪水一滴滴落在抱着的书包上。
她说得不快,也没有故作脆弱,只是轻声讲着那只小水獭的遭遇。那些细节,是她今日整整一天下来的亲眼所见、亲手所绘,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再是动物学专业术语,而是像在讲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小孩。
温惊澜没有急着说话。
他听着,掌心压着方向盘,眼神落在前方路面,却已经从那只水獭的模糊画像里,想象出了它蜷缩着的样子。
公交车驶过一个缓弯,他轻轻拧了拧方向盘,像是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他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来,仍旧是带着点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却不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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