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他恐惧女人的肉体,所以他爱的,只是我这个寓居在男人肉体中的——女人的魂。”
……
第一次就那样结束了。我带走垃圾、留下吻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不知何时离开的,等我早上去敲他房门,509就已经退房了。
接下来的半年里,我们就这样保持着固定炮友的关系,共处的时候只有做爱,和我想方设法地探究他的一切。那段时光仿佛是不溶物,在我们平日各自生活的时光里毫不扩散,大概是我们从不在外交流、从不打招呼,在所有人的视野里全无交集的缘故。我像演绎那种谍战片,从各种地方,主动给他打去一通通陌生电话,用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发出密文,然后他心领神会。他极少主动,我后来给过他我的电话,但他那半年只打过3次,甚至到现在我们认识近四年,他打电话的次数应该都没超过20次……以后,也再无可能超过这个阈值了。
如今想来,我为了研究他一次又一次地邀约,乃至于强迫,在他眼里是不是就像一只亦步亦趋的狗?可他又不高高在上,才让我总想逾矩。
我确确实实占有了他的肉体。我记得他身上哪里最敏感,记得他哪个体位叫得最好听,记得他哪副神情最淫荡、最令我血脉偾张。但那些只是记忆,主观上的意识无法作为呈堂供证,我写的这个如同笔录的故事更是无从辨认真伪——既便实际上,我为他作了诸多实验。
记得一回,我和舍友一起去大学城的超市买东西,进行一些必要的社交。超市里总有那种文具区,笔架下压着的试写本藏着许多秘密,作品角色、人名、诗句和杂乱焦躁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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