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不断的、仿佛无穷尽的,坠入无数道不同的门。中式铜环大门、和风推拉窗门、庄园铁栅门,再是帐篷的门帘、现代防盗门……随着我重重的摔上去,门就迅速打开、再迅速合上,我在这其中被摔飞了双手,被门扯去了双腿,像是那名作“人彘”的酷刑。而痛觉神经却很迎合梦境的要求,不让我吃痛醒来。
那样多不同地区、不同文化的门扉,源自古今中外。令人头一回想做这样的比喻——我跌入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是我脑容量里关于门的想象终于用尽,我总算跌落到一个熟悉的床上。我的背已经刮得糜烂,但后脑勺还能勉强分辨出那同样熟悉的一次性床单,我掉进了杨桦的家。
转头去看,杨桦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那熟悉的飘窗上,披着月光。他好像在跟我说话,笑盈盈的,我试图答复他,但没能开口。
似乎是见我不答,他跳下窗台,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向我走来,一步、两步,三步。他的脚下涨起潮汐,海水打湿他的双腿和衣角,后面的窗台飞一般的向后退去,我身下的床铺化成细沙,我陷在沙滩里。
杨桦跪坐下来,像一条溺水的鱼,在我的梦中搁浅。
多完美啊,连梦境的解构、抽象、异化,都契合得如此完美。
他用手抚摸我的伤口,我刚刚失去的骨骼和血肉一点点的抽出来,如同被他孕育,让我忽然想起,那些年少时令人不愿怀念的生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