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被他笑着扶起,抬头一看……
那是种难以描述的场景,海浪在翕动,一层层卷成深不见底的漩涡,像阴道的纹。浪花如同血液一样溢出来,海面上溅起羊水,迎面而来是海的啼哭。
深邃的海洋,也在分娩。
之前那个没有脸的男人变成了无数个,被海洋生育出来、冲上沙滩,他们都在分娩,生育一些同样没有脸的孩子。我转头,想逃避这些对大脑常识冲击过度的东西,却看见了脚下的沙滩——大大小小的沙丘,隆起成了无数个乳房。那些乳头像泉眼一样涌出鲜血,血液在乳房间流成沟壑……只有杨桦,他还是那样,一身洁净的站在我旁边。
我想问他怎么离开,却突然晕眩着倒回地上,开口只有像水琴一样的嗡鸣声,仿佛我的肺腑在哭嚎。远处的无脸婴儿们化作白鸟,成群的在他身后飞起,替大海、向天穹寻仇。他似乎是心疼了,俯下身子来安抚我,在我模糊的视野里对着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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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梦里,怎么又不哭了?我忽然想这样问杨桦。他若是哭了,我就总能以眼泪为借口,去离他更近一点,去违禁地触碰……他的灵魂。
好像我很清醒的知道这是梦,却总也没有醒。他可能不知道这是梦,看我居然也那样认真,仿佛他的似是而非都只是些干扰选项,正确答案我从来都没有找到。我曾觉得他那张脸像诗,后来在床上、乃至于那场梦里,我才恍然发现,他那双薄情的唇是不会对我念诗的,他只会宠溺而黯败地吟出我的死因。
他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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