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挺着直立的玉茎往男人腰间乱蹭,不时发出绵长而波动的音节。
这是一只在向老虎撒娇的幼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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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交时巫弘文高潮了许多次,精液浸湿大片软垫,林谨修担心频繁射精伤身,不管巫弘文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开阴茎环。当然,聆听青年那动人的难耐呻吟也是其中不为人道的乐趣之一。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动,可青年刚刚经历过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为,无可奈何地一手圈颈,一手托臀,将青年按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变相自慰,倾身舔湿他的耳廓,又亲吻他的嘴唇,“乖一点。”
晨光铺洒在床上,为凌乱被褥间缠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暖旭的金色。过了许久,奴隶才被完全安抚,唇间溢出舒缓的长吟。男人倚靠着床头,翻转青年施予了一场例行拍打,给那两个白皙弹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红的颜色,而后检查他背上的“林”字标记。
尽管红肿已然消退,但长鞭对身体的伤害远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现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谨修很喜欢这个标记,它总让他回想起舞台上青年的笑容。
青年所说的“主人赐给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来更是主动迎合他的拳头,那不是因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据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权衡。他以为Sub的绝对服从已是DS关系的顶点,却发现原来Sub的主动会带来如此闪耀的瞬间,那是一种忘乎所有的奉献,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林谨修的心脏,刺痛而灼热,某种不明所以的情绪随着迸发的血液喷涌而出,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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