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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在想来,他已经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谢,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他暗道自己当初打算在拳交后将巫弘文抛弃,是一个多么自大的想法。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Sub,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决不能拱手相让的东西。他喜欢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癫狂地哭喊、蠕动着射精、尖叫着高潮,他必须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将青年生吞活剥。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脑海中翻滚的淫虐思绪,青年瑟缩了一下,在林谨修的抚摸中发出吃痛的嘶声。长鞭的标记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触碰便会痛上一阵,尽职尽责地向世人宣告,这是一个独属于林谨修的奴隶。
简单的早训练后,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
用完早餐,林谨修横在沙发上看电影,青年就缩在他脚边做拳交后的恢复训练。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药时检查了他的后穴,见红肿退得差不多了,便拿来一串直径5厘米的硅胶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个接一个的排出来。这是锻炼括约肌的基础练习,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尝试时,却发现肛口的肌肉像坏掉的皮筋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收缩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几颗珠子。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径达到了9、10厘米,后庭被开拓得松弛而柔软,随后拳交进一步撑开了他的穴径。此时突然要回过头来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个下午的练习均以失败告终。青年往往在前面两三颗还能控制排出的个数,到了后面便脱了力,松开括约肌一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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