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在这之前,我见过的陈怀驥都是意气风发、理念鲜明也不介意公开捍卫信念的样子,他是那种会找大家一起吃饭喝酒、跟大家一起高谈阔论各种社会议题的人。
他很有理想、个性上也远比刘叡来得张扬外放,是那种会被推举去站在人群中心也喜欢镁光灯都打在身上的人,但现在站在我眼前的人,已经一点光都没有。
一个无法发光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行李我帮你放后面可以吗?」我打开后车厢,陈怀驥就靠在副驾驶座的车门上空洞地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帮陈怀驥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陈教授,你可以上车了。」
陈怀驥这才回过神来,「谢谢。」
大该是车子停在没冷气的地下室久了,车内非常闷热,陈怀驥一坐上副驾,就把西装外套往上拉,让他手腕上自我伤害的痕跡更明显,但基于礼节,我也没提这话题。
「你在南泽工作吗?」在车上时,陈怀驥主动开了话题,但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应该说他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太专心。
「我被安排进南泽哲学系。」
「那里走后门进去的很多,你有助理吗?」
这问题就很有深意了啊,「陈教授怎么会想到问这个?」
陈怀驥不屑地笑了笑,「不是整个南泽都希望能够有个姜青当助理吗?」
「姜青怎么可能是我的助理?」
「所以你现在的助理是?」
「一个……」我话才讲了一个开头,就知道自己被陈怀驥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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