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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太低估陈怀驥了,就算身体被自己摧残过,脑袋还是逻辑在线。
陈怀驥见我没继续说话,便换了话题,「你车上有水吗?」
「没有,陈教授很急吗?」
「我需要吃药,fluoxetine。」
我知道那个药,治疗忧鬱症的,但我很讶异陈怀驥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陈怀驥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就我现在这样子,再怎么装都骗不过刘叡跟你哥,所以也没什么好不能说。」
我把车停在了转角,让陈怀驥去路口的7-11买水。
结果陈怀驥下车后不但没买到水还走回来跟我说,「那家店不收美国运通。」
你当7-11是万豪吗,「陈教授身上没有台币吗?」
「没有啊,不是到处都能刷卡吗?」
我乾脆自己来算了,「那陈教授先上车吧,我去买就好了。」
买完水后我敲了敲副驾车窗,把水递进去给陈怀驥让他吃药。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注意他的西装外套上别着一个不太起眼的银色胸针,而且样式还不偏不倚就是秦至夏手鍊上的北极星。
上车后,我装作漫不经心找话题,「陈教授的胸针很别緻啊,是在哪里买的?」
陈怀驥看了下自己的外套,「忘了,几年前在早稻田客座的时候买的。」
谢谢你炫耀自己的丰功伟业,「我也想买一个这样的胸针,你能让我拍一下照吗?」
陈怀驥微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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