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络,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太过热络的时候。
又从某一刻开始,他才发觉没必要刻意跟那个男人去维系表面那点浅薄的血脉亲情。
面对同样在睡梦中呼唤父母的祝英宁,他心里不由得升腾出一股子酸楚,伴随酸楚到来的,还有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为什么疼,他不清楚。
但他清楚的是,自己上前坐到祝英宁身侧,就像乳母曾经对待他那般,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胸膛,低声说:“你爹娘都会回来的,安心睡吧。”
祝英宁的情绪真就慢慢平静下来,虽说呼吸听上去依旧有点沉重,但皱着的脸俨然有舒缓下来的迹象。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阿清姐。
马文才快步过去迎她进来,阿清姐检查一番,回道:“和他们的症状一样。”
“那是不是要送下山去?”祝威问。
阿清姐道:“这个点下山太折腾了,英宁这病耽误不得。这样,你按这个方子煎药,先把英宁的烧退下去,等天亮之后再行定夺。”
“好。”
像是注意到马文才眼里的困惑,她回道:“这是山下名医给的方子,说对付这回的风寒功效不错。这帕子……”
阿清姐回忆起师母跟她说过的话,马文才所用之物皆为精挑细选,单是这贴身帕子就用的上等雪绢布,一匹少说也要五两银子。而现在,这上等雪绢布差点都快被拧成抹布。
“帕子怎么了?”马文才一如往常地平声询问。
阿清姐摇头,“没,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当时事态紧急,见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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