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陆屿炀,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从会议刚开始,燕疏濯就听见耳畔响起循环往复的磁性男低音,那叫一个辗转迂回,深情款款。
纵使最初没听出到底是谁,被这声调旋转洗涤半小时的他也分析出了对象。
陆屿炀,又是他在搞事。
工作时间不上班,躲在家里对着那个情趣娃娃念些涩口又文绉绉的情诗!
什么你是阳光雨露,璀璨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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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离不开水,我离不开你。
诸如此类的肉麻情诗让燕疏濯脊背发麻,陆屿炀敢大声念他都不敢细听。
还半点不害臊,跟个咏叹调似的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别开脸,燕疏濯白皙没有半点瑕疵的侧颜被几缕金黄色的霞光映亮,红晕分明的耳尖在光亮中存在感十足,像是春意中的樱桃红。
他一边克制着自己在会议中不分神,一边抵御陆屿炀的“精神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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