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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毅力硬是熬到会议过半,就在燕疏濯即将近乎免疫的时候,陆屿炀却来了新花招。
修长的双腿像是被人强制用手掌分开,尚未来得及闭合的腿间闯入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刺挠的发茬强硬地扎在燕疏濯柔嫩上宣告了它主人的存在。
燕疏濯瞳孔一震,手中的钢笔一时没握紧砸在桌面,发出一声细小的杂音。
会议室里汇报声滔滔不绝,燕疏濯却已分了神。
起初被隔开的双腿内侧传来强烈的湿濡感,像是有一只大狗热情地在他脆弱的肌肤表面舔舐,掐着腿根一路向下,连衬衫夹皮缝下的嫩肉也不放过,在沿途留在温热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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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呼吸间,燕疏濯甚至能感受到有高耸的鼻尖正随着起伏的身体触碰到他的皮肉。
看不见的危险在浅浅撕咬,陆屿炀一口嘬在最内侧的软肉上,锋利的牙齿拿捏着分寸,一点一点地吞噬入口,反复吮吸。
无孔不入的麻痒像轻柔的羽毛搔拂,引着燕疏濯战栗着脑中闪过一片白光。
重新拾起桌面的钢笔,他指甲发白,冰凉的笔身抑制不住发热的身躯,他必须集中所有注意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脸色不改。
在此期间,陆屿炀就像一个难得自由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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