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挺开心的。”
“那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小榆不吃奶油蛋糕。”覃冶沉着道,“所以我最后买的慕斯。”
“他说为什么了吧。”
“嗓子伤过。”覃冶撒了个小谎,“但是没说为什么。”
谢荣旬了然。
她原本只是探寻着问问,听到覃冶坦荡的回答,谢荣旬几乎就是立刻意识到了谢白榆和覃冶之间有多么特殊。
正视嗓子上的伤,对谢白榆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谢荣旬接着问:“你今天这顿饭,就是为了这个请的吧。”
覃冶约她的时候,用的由是感谢,感谢她的信任和指导。
覃冶微微起身,拿过谢荣旬的碗,另一字手握着长柄的汤勺,搅一搅,帮她盛好一碗粥。“也不完全是,感谢也是真的。”
“你是想问怎么伤的?”
覃冶却摇头:“我更想知道具体情况。”
他的回答总能落在谢荣旬的意料之外。
“之前有诊所医生说小榆的嗓子现在看不出伤了,但是小榆那儿也没有病例,我没办法确定。”
“确定了怎么办呢?”谢荣旬反问他。
“如果真的好了,我带他唱歌。如果还没好,我陪他去治疗。”覃冶说。
谢荣旬放下筷子,这次盯着覃冶看了很久。
“治好了,断断续续去医院治疗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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