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一长串,裴照只笑眯眯:“我不知道呀,我又没去过。”
凌波只想拿年资表把他抽两下。
“那鸣沙河的事,你是知道的吧,这四年发生了什么,我只觉得他性格也冷漠许多。”她皱着眉,到底是闺阁小姐,只能凭想象:“那一战赢得很惨烈吗?”
“赢了就好,哪有什么惨烈不惨烈。”裴照道。
“胡说,你的五千人不是都送在那了吗?怎么会不惨烈?”凌波警告地看着他:“你别想混过去,给我细细道来,崔景煜到底怎么封的侯?”
裴照又伸手去摸青狮子的马头了,就在凌波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却不紧不慢地道:“不过是北戎人在鸣沙河上游设伏,知道镇北军从下游过,准备来个水淹三军,被我发现了,打了半天没打过,崔景煜来了,夺回了断龙闸,才有后面的玉门关大捷,收复西北,所以山字营两个人封了侯。”
凌波听了,只觉得他还是有点避重就轻,但到底明白了经过,知道没什么晦暗的事,也就放心了。
“那我知道了。”她收起那张年资表,递给小柳儿,道:“柳吉。”
柳吉立刻上来,把一个锦囊递给裴照,裴照接过一掂,见里面是银子,顿时笑了。
“多谢叶二小姐赏赐。”
“你别耍宝。”凌波警告地看着他:“银子不是给你花的,是让你去置办两身好衣裳,给我去参加花信宴去,有什么人靠近崔景煜,或是哪家小姐朝他示好,你都要告诉我。”
她把裴照周身扫了一遍,嫌弃道:“京中都是先敬衣裳后敬人,你穿成这样,生得再好看也没用。花信宴上人人都在预备定亲,你天天跟马玩,能有什么出息?下一宴瑞香宴,你给我好好收拾赴宴去,听到没有?”
裴照只是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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