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苏日安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茧,背对着傅瑞延躺着,只露了半颗脑袋在外面。
傅瑞延看着有趣,故意说:“是太冷了吗?”
苏日安的背影安静了片刻,而后才出声说:“没有。”
傅瑞延便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
大概是感觉到他不动了,苏日安主动询问他是否已经收拾妥当。
傅瑞延说“好了”,苏日安便称自己困了,想要关灯,于是伸出手臂,摸到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开关,率先将其关上了。
然后,整间屋子就只剩了傅瑞延这一小片区域的亮光。
傅瑞延无声笑了笑,而后掀开被子躺了过去,同样关上了灯。
漆黑而寂静的夜色开始无声蔓延。黑暗里,两人中间的距离隔得很宽,傅瑞延注视着苏日安近在咫尺的、朦胧的背影,暂且没有主动拉近的想法。
他很安分地待在距离苏日安半臂之远的地方,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想起了今天白天在书房和对方共同度过的小半天时光。
不止是苏日安,今天也是离婚近半年以来,傅瑞延最为开心的一天。
书房傍晚安静的时光;苏日安看书时翻动书页发出的声音;在书架前因为要拿的东西太高,伸高手臂时露出来的一截腰线。
以及因为无聊,而在书本的掩饰下,频频望向他,偷偷观察他的眼神。都是再往前数一两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傅瑞延想都不敢想的。
但都在平平无奇的今天实现了。
傅瑞延比较贪心,想这种情形以后时常会有,同时也在想自己还有没有哪里可以继续改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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