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段时间,贺临给他提了不少建议,其中傅瑞延自己总结了一下,觉得送花或者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太有用,苦肉计效果显著,但最终结果一般,陪伴和直白地表达喜爱最为有用。
傅瑞延觉得这几天下来,苏日安看着已经没有之前那样讨厌他了,开始会在他不高兴时轻声安慰,不会像之前一样拒绝他的拥抱和亲吻,会接受他的陪伴,也会主动陪他。
所以,尽管苏日安至今还没有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傅瑞延也愿意再自负一次,想象苏日安此时此刻也是同样地在挂念着他,在傅瑞延想他时,也同样地在想傅瑞延。
不知过了多久,傅瑞延终于靠近了许多,他从背后轻轻抱住苏日安,手臂压在被子上,对对方说了句“晚安”。
那天之后,苏日安再次投入到工作里,直到春节将近,工作室正式放假,才终于清闲下来。
而在此之前,两人几乎没怎么见过面。年底公司事务冗杂,傅瑞延实在抽不开身,最多每天在苏日安睡前通个十几分钟的电话,再多的实现不了,也没机会做。
傅瑞延习惯了在晚上十点前给苏日安通电话这件事,几乎到了风雨无阻的地步。
只有在集团年会的那天晚上,因为临时被父亲叫去招待董事会的成员,才耽误了半个多小时。
等不容易空下来,傅瑞延拿出手机看了眼,微信、短信,或是通话记录里都没有未读未接。
傅瑞延避开人群,走到酒店的露天阳台,找到置顶的那个电话号码,顺手拨了过去。
通话响了没几声,便被人接起来了。傅瑞延听到了苏日安的声音,对方应该在家,周边听起来很安静。
“今天晚上公司开年会,”傅瑞延率先解释说,“人比较多,所以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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