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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不是个讲理的,文昔雀心里也没底,事情怎么收场,她也没了主意,能少牵连些人就不错了。
文昔雀忐忑不安的同时,也对张耘来得过于迅速感到疑惑,莫非是她一离开就被护卫察觉到不对了?
可她出雅间门的时候,两名护卫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她想不通,又见夏晴莹很是自责,也没好多问,要不是夏晴莹,她从护卫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机会都没有。
回到东院后,她半天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加上之前的教训,她撒一个明显会被戳穿的谎,凌昱珩会更加生气。
她很担心他收回让她初一、十五出门的话,她不想成为一点自由都没有的笼中鸟。
天蒙蒙黑,凌昱珩从定远大营回来了,从他面如冰霜、黑眸凌厉的模样,文昔雀已然知晓,事情已经被张耘告知了他。
他大步跨入屋内,径直坐在上首的位置上,紧握着椅子的额扶手,手背青筋分明,怒瞪着她道:“解释,去哪了?”
文昔雀低着头,呐呐地回答:“我不能说。”
“你不说,你以为我猜不到吗?城西那一块地方,你不能光明正大见得人还能有谁?”
凌昱珩怒极反而十分冷静了,“你背着我私会情郎,你说我该用什么手段杀了他,用锏,用刀,还是赤手空拳?”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他一只手足以捏死他。
文昔雀有很多道理能和他理论,也有很多犀利的言辞能驳斥他,可涉及了钟玉铉的安危,她不敢说,也不敢辩,她不能刺激他,不能让他伤了钟玉铉。
“我跟他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关系,是你不肯信我,我要证明当年我没有背叛你,以我的能力根本做不到,所以我求他帮忙,天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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