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有他肯帮我,一切的起源都是你,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还要污蔑我的清白。”
重遇凌昱珩之后,她的眼泪多了,委屈也多了,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脆弱的人,他成了她绕不开的魔怔,逃不掉的梦魇。
她眼中含泪,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要落不落,凌
昱珩越发烦躁了。
又哭?她尽对着他哭,却吝啬对他笑。
她一个嫁了人的女子私见外男,是她自己做错了,怎么搞得好像是他故意欺负了她一样。
哭起来的样子不好看,凌昱珩不想看她哭,他语气平静了不少,问她:“你真的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没有。”她干脆利落地回道。
凌昱珩“啧”了一声,半信半疑,“你的话,有几分真?”
他一而再地怀疑,文昔雀实在难受,他究竟是把她看得多低,她哪有他说的、想的那样可恶。
她解释道:“如果我跟他有不一般的关系,当初我父亲病重,要请太医要千年灵芝,我为什么不找他帮忙,而是要跟你签什么屈辱的卖身契?如果我早跟他有来往,还轮得着你去威胁陶举人吗?我实在想不明白,将军怎会有这种误会。”
钟大人是真人君子,而凌昱珩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凌昱珩若能以平等的地位对待她,以理智的思维来揣度她,他就不会有这些荒谬的猜测。
凌昱珩被她的理由说动了几分,也是,真要有什么,也不用等到现在了,他可是离开了四年。
然而,他并没有完全放心,因为就算她没有什么想法,钟玉铉也不一定,钟玉铉在用什么眼神看她,他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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