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的心思根本不单纯,而她对钟玉铉有说有笑有欣赏,她将来会有什么心思也说不准。
如此看来,文昔雀和钟玉铉算不得完全清白。
“没有就没有,本侯信你一回,可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是你自己瓜田李下,你看看别家的夫人,有谁瞒着自己的夫君见外男的?又有谁一天到晚想着往外跑的”
文昔雀在这个问题上,半步不让,说:“你不听,不信,难不成还不许我证明清白吗?我是在为我自己讨一个说法。”
她不能白受这份罪。
凌昱珩犹豫了一会,再怎么样,他是不能放任她念着钟玉铉了,于是,他说:“如果我不追究四年前的旧怨了,你是不是就没理由再见钟玉铉了?”
文昔雀眼神一亮,期许地问他:“不追究了,你是不是就肯撕掉卖身契,放我离开了?”
“休想!”
凌昱珩猛地起了身,他来到她跟前,咬牙切齿地说:“文昔雀,你别忘了,你嫁给本侯,不是本侯对你的报复,而是本侯救了你爹,这是恩情,不是仇恨,得了本侯的好处,想一走了之?做梦!”
四年前,他人财两空,四年后,他不会重蹈覆辙。
文昔雀仰头看着他,地位不对等难不成就不能好好交流了吗?
她难掩失落,哑声道:“你我之间放下旧怨后,你还会跟我计较恩情?”
她从来没有奢望她和他的感情能回到过去,可她多少以为解开误会,他不怨她了之后,他和她之间至少还留有情谊,在为难之时,彼此还会不求回报地出手相助。
是她想的太好了,恩怨情仇,原是会一并消失的,没了怨,情也没了,所以没有地位、没有价值的她还是要用她的命来偿还她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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