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栾静立于太衍教观星台核心,周身气息与脚下庞大的周天星轨大阵隐隐共鸣,他目光幽深,投注于前方浩瀚的星图之上,那里光流交织演绎着星空之下最宏大的棋局。
自他以“追回秘法”为名落下第一子,整个玄门势力范围便如预期般陷入剧烈的动荡与重组,星图上代表太衍教的清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与广度蔓延,如同贪婪的根须,深入每一个曾被旁门和世家乃至中小宗门把持的角落。
太衍教的权威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向下渗透,并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向上集中。
无数宗门为表忠心或换取庇护,献上积累千年的资源或者独有的传承法门;原本各自为政的矿场、丹药工坊、飞舟船坞,被太衍教派出的执事弟子以“统筹战时物资”之名逐步接管,其产出被优先纳入太衍的库藏与调度体系。
大量三境旁门修士,被那虚无缥缈的四境契机所吸引,或主动投效,或被裹挟着卷入清剿行动,他们的力量与忠诚,正在被太衍教的招贤榜重新整合,使得太衍教中下层结构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变得臃肿却也更具力量。
太衍教的法旨如今在星空之下拥有了真正的分量,往日那些阳奉阴违的势力,要么在铁血清剿下灰飞烟灭,要么彻底臣服,不敢再有半分违逆。
子栾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指向太衍教的信仰之力都变得浓郁了几分。
这一切,都在子栾的预料与推动之中,他耗费心力布下此局,所要的正是借此良机,将所有能抓在手中的力量紧紧攥住,为将来更高层次存在的对抗夯实根基。
内部的些许混乱与牺牲在他看来,是为达成宏大目标可以接受的代价,然而任何宏大的布局总有其盲点与反噬。
当太衍教这头巨兽将绝大部分注意力与獠牙对准内部整合时,它对外的感知与反应不可避免地变得迟钝。
星图之上那条蜿蜒漫长与魔君对峙的前线,光芒正以不易察觉的速度逐渐黯淡,这代表后勤补给的光流变得细弱,增援的箭头稀疏而迟缓,各处要塞的求援信号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虽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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