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坐在桌前,手上拿着本诗集装模作样,也不看云楚,只说,“喝啊?还得我喂你?”
他尽力做到从眉眼到唇角都冷淡极了,没等到云楚回话,就又一咂嘴,接着说,“我可不敢啊,再逼你,你还不得死给我看。”
那本无辜的诗集前面几页已经被尽数揉坏了,萧瑟估摸了一下,这本书应该还能撑个两三天。
两三天之后,这本孤本就可以当做废纸了。
云楚热症的时候烧的有些迷糊,但等他好了,却能想起来当时待遇是极好的。
除了萧瑟偶尔逼他做些羞人的事,至少他不用为了萧瑟这诡谲的脾气提心吊胆。
萧瑟的秋后算账算是云楚最怕的。
当时进河里时,他没想着能再活着出来,要当时他能想想萧瑟的气性,大概就会理智很多的。
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进河里时,云楚本来就是极清醒的。他这十几年没为萧瑟做过什么,可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力所能及的也只是不给萧瑟添麻烦而已。
他那时候就想着,别再给萧瑟拖累就行了。
这人本来应该是立在天启城城楼上的才对,何苦因为他的毛病被百般拖累。况且,他又本来就是贱命一条。
萧瑟总以为云楚没能恃宠而骄,云楚没告诉他,其实是有过的。
忘了是哪一年,冰消雪融的时候,萧瑟宫门前的红梅花期近了尾声,被一场雨打的在宫墙边上落了一地。
萧瑟拿了春猎头筹,皇帝龙心大悦,赏了他无数奇珍异宝,其中包括一只价值千两的花瓶。
那彩釉花瓶又轻又薄,萧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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