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摆在书房里,插了几枝残败的红梅,颇有些意境。
第二天就被云楚打落在地上。
当时萧瑟正在书房练习书法,笔走游龙,已经颇有大家风范。云楚是被管家好生请过来送茶的。
他送了茶,转身顺手一拂袖,就把花瓶掀翻在了地上。
门外候着的人听着动静,叩了门问是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人手进来清扫。
萧瑟愣怔了一下,还没回应,就见着罪魁祸首甚是从容的跪下了。
“听凭殿下责罚。”
萧瑟想说你这也太刻意点了吧,你甩袖子动作太不自然了。最后都忍了下来,只伸手一把把人拉起来,还得关心关心有没有被瓷片划着。
他挺想问的,这花瓶是哪碍着你的眼了,怎么就惹得你不喜欢了。
得亏他没问,不然依着云楚那不愿在他面前撒谎的性格,要如实说「这花瓶身价居然是我的一百倍」,那萧瑟能把当初买云楚进宫的人提出来审了。
这事做的有点太刻意了,不知道是愧疚还是真的想要「金盆洗手」,那之后云楚就收敛了很多。
檐角的琉璃瓦终于不用隔几天就换了,院子里的大树也有了茁壮成长的机会,之后送来的花瓶也能活个三五月了。
萧瑟几乎要忘记云楚的本性了。
云楚退热那天,萧瑟想了很久,还是问,“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不然怎么我喜欢什么,你就要糟践什么。”
他说这话的都没坐下,只站在床边,背着手,默了一会,又接了一句。
“你怎么不选个体面的法子?上河里冻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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