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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是不是在施舍我?还是在陪我玩穷人游戏,T验底层生活?
我想说不是,可是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想,这也许是,我的温柔只给了一半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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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当时还不够勇敢。
温柔也只温柔了一半。
才会没有能力,拉他出那个泥潭。
他曾经也用过很笨的方式,用那台不帅的电动自行车,尝试把我拽出那年夏天关於海的恶梦。
而我却没有。
也许我该再往前半步,把话说完整,把手伸得更直一点;可那时候的我,只会把声音压低,像怕惊动什麽似的。
我站在他能看见、但不必回应的位置门口,不是门内。想靠近,又替他留一条退路。我有时候会想,那样的T贴,会不会有时候其实就是一种胆怯。
我以为温柔是忍耐,是把疼咽下去不让人麻烦;现在才知道,温柔有时候要发一点声,至少要替自己把名字叫一次。对妈妈是,对姊姊是,对周逸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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