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安心呀。”
秦夫人冷笑一声,道;“你也不想一想,若绕篱一举得男,束哥儿这个过继之子以后在长房只会越发难立足了,所以论谁都会同绕篱一道弄虚作假,只他不能。只怕他比我更巴不得绕篱生不出儿子来的。”
林欣家的听了,觉着也是这道理,便不去追究了。
又说,那时韩悼滑和绕篱正在欢喜非常,却听有人来回说:“大爷特意请来城中的名医来,给姜姨娘扶一扶平安脉了。”
闻言,韩悼滑的脸面立时便阴沉了下来,“扶什么平安脉?他这是要做什么,当我是不知道的?”
那里绕篱听说韩束又另请了大夫来诊脉,也着实唬了一跳,只是才一慌神,就见一个婆子给她递了个眼色,顿时又安下心神来了,且还反而为韩束说起好话来,“老爷且先别恼。大爷是老爷一手教养出的,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爷不比别人清楚的。只问大爷请大夫前,去过哪里来?”
这时就听有人回道:“大爷是和老爷一道回来的,听说大太太身上不好,去了二奶奶那里换了衣裳,便往大太太屋里去了。”
听完,绕篱冷笑了一声,“我就说呢,只怕不是大爷想要做什么,而是另有人想要做什么的。”
韩悼滑虽高兴绕篱有喜,可到底秦夫人才是他的正室,礼法不可违,于是断喝道:“放肆,这些也该是你说的?再不可如此了。”
绕篱两眼一红,便抽噎了起来,道:“素日大太太质疑我就罢了,可我腹中所怀的到底是老爷的骨血,大太太这般疑我岂不是在打大老爷的脸面。也罢,既然如此,就让大夫再来断一断,也好大家都安心。”
韩悼滑顺着绕篱的话一想,不是,秦夫人质疑绕篱的身子,可不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眼见的,韩悼滑的脸上又阴了几分。
这时候,那大夫已被绕篱请了进来。
韩悼滑虽不悦于秦夫人的心思,但他也是谨慎惯了的,想着再诊一回也没甚不好,便并未阻止。
待那位大夫隔着帐幔诊过绕篱脉相后,道:“果然是喜脉。只是胎气初成,还不十分稳固,着实得用心保养才好。”
闻言,韩悼滑暗松一口气,那点子疑心便彻底丢开了。
那里绕篱却哭得越发伤心了,“这下,我总算是得清白了。”
韩悼滑为了绕篱腹中的骨血,也有了几分耐心哄劝绕篱了。
彼时,秦夫人知道绕篱身怀有孕已坐实,背地里直骂韩束是个没胆的,连着点事情都做不好,白白错失了机会。
而澜庭阁里,花羡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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