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孟良清出了一身热汗,颈窝被汗水湿得发亮。
江面反射的微光照在顶棚上,沈寒香恍恍惚惚吁出口气,勾下孟良清的头颅,红着脸亲了他一口。
孟良清按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两人呼吸都再次灼烧起来,凉凉的风在沈寒香露在外面的肩背上带起一串寒粒,孟良清低下头,吻去侵袭而来的寒冷。
“唔……”紧咬住嘴皮,沈寒香轻轻抚摸孟良清的背脊,他很瘦,能摸见一块块的脊骨,骨头之间的凹陷处,早已被汗水浸润。
孟良清在这种时刻从来是沉默又隐忍的,即使是最原始的交欢,因他们对对方的渴求,总也让人食髓知味。
风停的时候,孟良清累狠了地靠在沈寒香颈窝里,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头发和耳朵,孟良清的头发很滑,耳朵又软,沈寒香颇有点意犹未尽爱不释手,指头捉弄他的耳垂。
孟良清侧过头去躲开手指,眼皮沉沉耷着,已在半梦半醒之间。
“咚”的一声巨响,伴随船身猛然一震。
孟良清蓦然睁开眼睛,替沈寒香披起衣服,听见船夫的惊呼——
“船底破了!客官!船底破了,会水的带着不会的,别慌,我把小船放下去。”
沈寒香被孟良清拿衣服裹成粽子推出船舱,船夫正往水中放小船,猛然间一个大洞从小船单薄的船底破开,两把乌黑的铁凿子从船底钻出。
船夫举起船桨正要下砸,一支弩箭从水中飞射而出,透胸将其死死钉在船上。
作者有话要说:
☆、九十二
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刺痛了沈寒香的眼睛,她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孟良清抱着跳进水中。
湖水冰冷刺骨,不会水的沈寒香本能觉得害怕,不由紧紧环住孟良清的腰,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我把我们拴在一起,你跟着我,要是喘不过气就用力拽绳子。”
江面上响起白瑞的声音,“少爷!”紧接着打斗声吞没了一切,被抛弃了画舫摇摇晃晃,剧烈颤动。
孟良清带着沈寒香潜入水中,每隔片刻将她推出水面。
一开始沈寒香呛水厉害,嗓子眼里剧痛不已,但她憋着没吭声,渐渐也掌握了孟良清的节奏。
离岸还很远,沈寒香拽住腰上的绳子,扯了两下。
孟良清立刻游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身,一面警惕观测她的身后,沈寒香也扭头看了眼,画舫已沉入一半,孟良清带的人站在露出水面的船上与一群黑衣人格斗,个个都是好手。
沈寒香不禁胆颤,嘴唇难以克制地哆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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