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这会子齐瑱听着田大壮来报说,翠楼叫个来历不明的妇人哄住,自然关心,是以立时点了数个衙役当时就赶到了佛光寺。当家主持行深看得是本地父母官儿来寻人,也不敢推诿,当时就将齐瑱引至佩琼与翠楼歇息的客房处。
齐瑱到时,恰恰红柳倒进门内,将翠楼与佩琼两个都现了出来,两个正并肩而坐,都哭得面白眼红。齐瑱做得十数年亲民官儿,早练出了一双利眼,立时就看出那妇人与翠楼眉眼间颇为相似,心上先是一沉。
翠楼看得齐瑱进来,急急起身,一面拭泪一面往齐瑱处奔来,双手将齐瑱衣袖抓着,口中道:“老爷,老爷,你来的正好哩。”还不待她开口诉说身世,她身后的佩琼已起身道:“齐老爷看着我面貌与令宠相似就不奇怪么?还请齐老爷关了门,我这里有下情回禀。”翠楼听着佩琼这话,连连点头,道是:“是呢,是呢,老爷,你且进来。”一行说一行将齐瑱往屋内拉。
齐瑱看翠楼这般模样,又将佩琼扫过一眼,一步踏进了房,看着红柳仍在,因道:“出去。”红柳是求了齐瑱来做主的,不想齐瑱竟也叫那婆子哄着,红柳只惊得目瞪口呆,齐瑱第一回喊她出去的话竟未听着,待齐瑱喝得第二声,方踉跄退了出去,连着房门也忘了关。
这回翠楼倒不用佩琼吩咐,忙将房门关上,又按了齐瑱坐下,又对佩琼瞧了眼,见佩琼点头,方将佩琼与她看过的那封信拿来交在齐瑱手上,道是:“老爷,您瞧一瞧罢。”
齐瑱疑惑地接过信来,先是一目十行地看过,不由站起身来,对佩琼又瞧了眼。翠楼便将佩琼与她说的那些又与齐瑱说了回。佩琼那些话实情说来并不能自圆其说,也不过能哄一哄翠楼这样的人,又怎么哄得住齐瑱,就看齐瑱将眉头一皱道:“你即不知你外甥女儿下落。是如何寻到光州来的?”
佩琼脸上微微笑道:“老爷莫不是忘了谢家有个女儿如今做得太后娘娘哩。”当年齐瑱会得答应娶月娘,却是将她当做了玉娘的关系。花园中那惊鸿一瞥,齐瑱不好说是铭刻与心,也是搅乱了一池春水,是以才有误娶月娘,才有有惊见翠楼。是以这会子听见佩琼这话,齐瑱脸上已沉了下去。
佩琼只当看不着齐瑱脸色变更,自顾自地道:“马氏那妇人粗陋愚蠢,月娘才是她女儿哩,母女俩何等肖似。玉娘这般钟灵毓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她的孩儿。”
齐瑱心上虽也早有知觉,可叫佩琼这样云淡风轻地说来,依旧如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立时沉声喝到:“你这妇人,满口胡言乱语,太后娘娘的尊讳也是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