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良久,她方才开口:“哦……你不要我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把浴巾好好地披在身上,她起来的时候还因为平衡没找对歪了一下,手扶在一字形岛台上,又哪块骨头不听话,她真是恨透这身体。
转身,很简单的一个动作,谁知道她想了多少,想着该怎么死,又死不了,要不把自己埋了?
呼——吸——
她都还没有完全转过身,那瘦长的影子瞬移似的裹住了她小小的身体,她感觉被挤压在一个无法呼吸的狭小空间,他沉重的气息终于裹挟着声音而来:
“你能去哪儿?”
他的手交叉抱着因果,此路不通,所有的路都不让你走,你甚至都无法回头。
她漫不经心地说:“嗯,我哪儿也去不了。”
他又恢复了沉默,但仍然以叉阻挡着她,因果也没想挣扎,就这么任由他像是要把自己吸入漩涡那样抱着,要说因果是菟丝子缠绕,他当是背后灵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被水泡皱的痕迹还没消去,她侧过头,正对上他倚靠在她肩头那只深黑的眼眸。
因果突然咧开嘴笑了:“你恨我吧?”
太过明媚而鲜活的笑,对忠难来说永远都是最致命的。
他空用眼睛回答,可因果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意思。
空空,荡荡。
她突然就不笑了。
比起爱恨,最可怕的情感是无,她无惧忠难爱她恨她,只怕他什么也没有。
就好像她得依靠他认知到世界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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