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东,这便是东,他说她不存在,她便不存在。
她无数次得意识到自己是寄生在忠难身上的虫子。
不要。
不要剥下我。
因果突然挣扎起来,像极了人要去与皮肤病抗衡后拼命彰显自己的侵蚀能力却被药物轻而易举地杀死的病菌,很可笑。
“我要去换衣服,你放开。”拙劣的理由。
他往下,眼睛往下,手也往下,冰凉的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说是摸皮不如说摸骨,因果怕痒,动得更厉害,腰,胯,大腿,他的小拇指蹭过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部,但就只摸上大腿内侧,她冷得并腿,被他推开。
“你得多吃饭。”他说。
冷不丁地说什么呢,因果觉得莫名其妙。
她揪着浴巾不让它掉下来但架不住它抖下肩来,另只手扒着他握着她大腿的那只手,都能摸到凸起的纹路。
他紧贴着,紧贴着,因果突然不挣扎了,只是把肩膀习惯性地往里耸。
不合时宜却也正合时宜地勃起,但不勃起才奇怪吧,忠难又不是令吾。
想到那家伙就烦。
“坐下,吃饭。”
他这样此地无银叁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