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黑色塑料袋从那条走廊走了出来。
客厅仍然只有电视发着光,因果盖着毛毯蜷缩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他站在旁边,放空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提着那塑料袋往厨房走去。
咚、咚、咚的,和因果早上听到的响声一模一样。
他把骨头和肉分离了再同样地碾成泥,擀了面皮包进去做成饺子下锅,汤咕嘟咕嘟地冒泡,他用漏勺把饺子从锅里捞上来,边盛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是饭点了,但外边没有任何动静。
他把饺子先撂在厨房里,白围裙还没脱,走到客厅,因果还是那个姿势躺在那儿,他涌起了不安,快步走到她身边,手指探鼻息,颈部动脉,体温,一切正常,她甚至砸吧砸吧了嘴,说了句梦话。
忠难本来蹲着的,在听到那句梦话之后释然地跪在了地上,紧张的心跳逐渐平复了下来。
他手臂枕在沙发边缘,下巴搁在臂上,盯着她的睡颜,小声窃语着:“……又逃避。”
她突然翻身,不是往里翻,往外翻的,忠难一惊伸手接住她欲滚下沙发的身子,毛毯掉在了地上,她顺势把自己用双腿双脚把身体裹了一遍,手脚都缠在他手臂上,碰着绷带了,骨头和肉挤压过来,他不由得发出嘶声。
“装睡吗?”他把一只手抽了出来,捏着她的脸皮,但也只是轻拽,她自然不醒。
忠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现在操你也行吗?”
空气都沉寂了,但她仍然没醒过来。
按理来说她听到这种话已经红着脸跳起来了,难道真的在睡?
他静止在那儿思考着,令吾他逃过一劫,因果吃不上晚饭了。
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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